走进湔江蜀源探秘之九蜀人崇五,罔不卒俾

图文/舟歌

蒲、郫、僰相通，可以说都是指居住在蜀地的濮人。濮人伴水而居，卑者，地势低下之意，可以与蒲同。可是，杜宇以此为名，就使人感到茫然不解了。也有写作“俾”者，这“俾”则有顺从之义。《书·君》：“海隅生日，罔不卒俾”。望帝者，返归故里之帝，这只能是对蜀族而言。蒲俾者，濮人顺从之王，这是对蜀地的其他土著之称。俾，是说濮人都归顺了，但作为名词却很别扭。卑，有自谦之意。戏曲中某些角色（生角）常称自己为“卑人”。所以，有专家认为“蒲卑”就是濮人的“公仆之意”，很符合杜宇“德高”之说。当然，这也只是一种揣测而已。

《华阳国志》说的“时朱提，有梁氏女利，游江源”，是尝试仿照古代帝王出生之例，不足为据。因为，梁姓为颛顼伯益之后（《通志·氏族略二》）。颛顼在蜀，在鲧禹一系。而且，鲧为崇伯就在江源。因此，这梁姓，该与鲧禹有关，应该属于黄帝族系，怎么会到“朱提之地”？而江源即崇地，也就是今天的崇州市一带。那里有古城遗址，遗址的双层城墙，有防洪之用，所以被认为是大洪水初期所建，为鲧筑城之地。后来，鲧禹北上，留下一部分族人，以梁为姓。这梁，《说文》解释说：“梁，水桥也。”徐锴《系传》：“用桥跨水，则今之桥也。”是发明木桥的氏族，当然在多水之区，不会生于高原。所以，《蜀王本纪》说：“有一女子利，从江源井中出。”现在，崇州的西北还有“文井江”通岷江，这梁利大约就出生在这里吧？所以说她“从井中出”。梁姓为鲧禹之后，属蜀中黄帝系的大族。蜀族与黄帝族系，早有稳定的姻系关系。而杜宇与梁利结合，更是有很大的政治意义，与杜宇在“鱼凫失国”后能在蜀中发展大有关系。黄帝的子孙，若因洪水逃亡，必定会直奔中原亲族之处？怎么会跑到濮族的聚居地？要知道，蜀人南下，正是因为北方之帝要“征蜀”、“伐蜀”、“讨蜀”，以蜀人为人牲。黄帝一系，是不会受此迫害的。《华阳国志》说：“杜宇称帝，号曰望帝，更名蒲卑。”很是让人费解。杜宇为什么要更名，这“蒲卑”又是什么意思，已引起学界许多议论。

考证古代地理环境，我们得知，上古之时，金沙江和雅砻江都是南流入海的大江，美姑河在大凉山之西，只能流入雅砻江，与昭通之蜀族，隔山隔水，是很难拉在一起的。因为，说杜宇来自昭通，有文献为证。而杜宇族在美姑河及梁氏女生于滇东北，则很难确认。杜宇时代，蜀王已经成为蜀地各族侯伯的盟主，但其史迹，记载不多。“杜宇教民务农”是其重要的功绩之一，写入《华阳国志》，应该是在大洪水以后，四川盆地，特别是成都平原农业发展最为出色的阶段。否则，秦灭蜀后，怎么能有“率巴、蜀众十万，大船舶万艘，米六百万斛，浮江伐楚，取商於之地为黔中郡！”

根据史料分析，开明王朝亡于秦是在公元前年的秋天，它又传十二世，照《路史·余论》所说，开明氏传三百五十年，则杜宇王朝更迭于开明，当在公元前7世纪初即春秋早期。那么，鱼凫王湔山告急，蜀族流亡在朱提的杜宇一系，从昭通北上勤王，到重新建国称王，后来又称帝“百余岁”，恐怕仍须几百岁的惨淡经营，才完成大业，称雄西南。所以，有专家认为，从考古发现来看，这样的泱泱大国，只有三星堆古城遗址可以作为这个国家的都城，其他却恐怕都不够“档次”。

专家们认为，杜宇的“禅让”很可能也是在三星堆这里完成的，后来才被废弃而建都于新的郫邑（今郫县古城）。这历史推来推去，好像又使我们突然地坠入到了“五里云雾”之中。想起今天，在老家彭州及周围附近的成都城区、什邡、广汉一带还有很多和“五”有关的地名和物什，如“五仙庙”（彭州市葛仙山镇）、“五里地”（彭州市致和镇）、“五龙洞”（彭州市白鹿镇塘坝村）、“五块石”（成都市城北）、“五珠沱”（什邡市湔氐镇）、“五通桥”（乐山市）等等，不得不使我认为，难怪古蜀人崇尚“五”这个数字？这还真正的就是“古蜀文化”的神秘性在和我们作祟？

《平原》（5）：你的胸怀是那样的宽广

你的胸怀是那样的宽广

我的翅膀已辨不清方向

我从早晨振翅

再到黄昏敛羽

呼吸着

你血脉跃动的符号

我在你黑色的怀抱

悄悄降临

我要在你夜的心脏

静静安息

我的梦枕着你巨大的翅膀

轻轻地飞翔

如同大海轻盈的波浪

平原啊，我就在你的怀抱

执著地等待黎明

顾问：朱鹰、邹开歧

主编：姚小红

编辑：洪与、邹舟、杨玲、大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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